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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'm gonna blow up, come with me.

碰瓷儿

薛晓  华武
皮了第一下我还要皮第二下
抢劫不成碰瓷薛x被碰瓷老手晓
*想吃薛晓又想吃武华,啊算了,自我放弃
*励志要做个产粮围观狗
*楚留香官方图真好看!快救我!我要窒息了!啊!

1
薛洋开始觉得自己误入歧途的时候,是他发现他钱袋里连升武学的钱都没有的时候。
贫穷使我快乐,也使我没有糖吃。
薛洋面带微笑,决定打劫。
至于台词,他都已经想好了。
于是在见到那个少林子弟背着鼓鼓囊囊的袋子走过来的时候,他一个小轻功就“啪呲”掉到了地上。
他冷静地起身,冷静地整了整衣服,把华山的标志掖了掖藏起来,冷静地开口道:“此山是我开,此树--是我栽,要从~此路过,留下!买路财。”

2
少林子弟双手合十,道了句“阿弥陀佛”,随后缓缓睁开半眯的眼:“这位施主,苦海无涯,回头是岸。切莫作恶,切莫作恶。”
薛洋呸道:“你哪来那么多废话,给东西。”
少林子弟:“施主为何如此暴躁,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贫僧可普渡……”
薛洋长剑一横,怒道:“你到底给不给!”
少林子弟也急了,一扯帽子:“今天第几个了!都说了我有头发了!”
薛洋愣了一下,暴跳:“我又不是要这个!钱!给钱!”
少林子弟:“哦,你早说嘛。”
然后从包囊里倒出一堆的经书,翻了半天从里面揪出一枚铜币递给一旁目瞪口呆的薛洋,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,施主莫要再作恶了。”
接着背上包囊走远。
原来是位苦行僧……好像自己态度有点过分了,罪过罪过。
薛洋仔细一想,呸,什么玩意儿,我又不信佛。天大地大我就没怕过谁!我就是信仰!

3
薛洋这么拦路劫了几个,都没得多少子儿。他一琢磨,也是,他怕人多被逮,都挑的是孤僻的地儿,难免都是穷人路过。劫穷人其实他心里也有点过不去,但闹市又不能打劫,偷东西他也不擅长……
啊对了,最近不是很流行那个什么,碰瓷吗?
薛洋眼睛一亮,决定了,就这么干。
于是挑了严州旁边茶馆路上,偷偷猫起来,专门盯着过往的行人。
嗯……这个暗香的太凶了,不要。
啧,这个云梦早有耳闻,以主输出不治疗为名,嫌弃。
唉,这位同门的看起来比自己还穷,且日后还不知会不会寻仇,还是放过吧。
正在薛洋啧啧感叹打算干脆碰了自己同门的时候,一位武当道长翩翩而来。生得怎样?此人着一鹤舞衫,背一玲珑盘,长得眉清目秀,端得是明月清风。
薛洋右手握拳,一捶左手。
就是你了!

4
薛洋起身,装作不经意走过武当道长面前,接着他脚一崴,惊呼了一声,眼见着便要倒地,那道长手轻轻一托,抱住了他。
薛洋看到他眼上的一层白绫,愣了一下,想起自己是来作甚的,忙喊道:“哎哟你撞到我了,我脚好疼……”
“这位道友,都是习武之人,哪有这么容易撞伤……”
“你撞伤了人还讲这个!”薛洋大声嚷嚷着打断他,企图吸引别人围观,要是这道长还要点脸,他就不信道长不会给了点钱就匆匆了事。
道长不徐不急道:“如何能不讲道理?连少林的人也说了……”
薛洋捂住他的嘴,厚着脸皮直接道:“给钱。”
道长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小道友好生不讲道理。可是还不知我的名号吧,我是……”
“给钱。”薛洋拽着他的衣衫,“快点,我要去看医生了。”
“我是晓星尘。”道长悠然道,“就是这次是被碰瓷了一千三百六十八次的武当弟子。”
“我不想知道你是谁这是你被碰的第几次,给钱。”薛洋说,接着他意识到自己漏嘴了,忙补道,“再何况我也不是碰瓷的。”
“都候那儿几个时辰了,还说自己不是来碰瓷的。”茶馆小二插嘴道,晓星尘看薛洋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促狭。
薛洋铁了心不要面子也要铜板板了,厚着脸皮脖子一梗:“都是大男人,莫非星尘道友就……”话音未落,便被塞了一小袋铜钱,那人将他扶正了轻飘飘道:“这点铜板给你便是,切记莫要再作恶了。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。若碰上不好应对的,你就麻烦了。”
接着这位道长就走远了,徒留薛洋原地发怔。

5
薛洋又没钱了。
这回是他被用刀抵在脖子上,逼不得以交出了钱。若不是刀已经刺进皮肉再深几分他就没命了,他铁定也会举剑一拼。
薛洋掂量了掂量他藏在发冠里的一星点铜钱,琢磨着这一天接几个悬赏能有饭吃。
一个悬赏都要耗去两三个时辰的时间,若是同行的人不熟练,怕就是五个时辰也不一定能过一关。
薛洋伸了个懒腰,舌尖舔了舔虎牙。
算了,谁让是那个道长讲的呢,他姑且听一听。
领下悬赏后薛洋熟门熟路找了支队伍便开始低头擦拭武器,直到开始往目的地走去,他才发现了一个穿着鹤舞衫的熟悉身影。
……晓星尘?他眯起眼睛鬼鬼祟祟地凑过去,忽地武当道长停下了脚步,教他差点撞上。
“这位道友,怎么要跟着我?”
我靠,他怎么知道。薛洋嘀咕着,对他笑道:“没有啊?”
一旁的华山师兄脸上写了“冷漠”两个字:“都跟了几里地了。”
啊这些人好烦啊!薛洋甩甩头,作出一副流氓的样子,侧身压低声音道:“我看上这位道长了,你别管。”
华山师兄立刻比了一个“ok”,一脸的“我懂你”。
薛洋转身和晓星尘聊了起来:“你怎么来了,不是很有钱吗?”
“斩妖除魔。”道长道,突然他腰上的剑被人抽出了鞘,他一惊,手中被塞入了一件冰凉的物什,正是自己的佩剑。
“道长,你说说,如果一个人作恶多端,那他算不算妖魔?”
薛洋若无其事道,那把剑的剑端被他托在手里,架在他的脖颈旁。一旁的师兄惊得拉开了两位云梦的女弟子,薛洋朝他们的方向一笑,又转头看向那个眼盲的道长。
严州有一件大案,据说受害者一家都被碾去了小指,可是受害人却不敢报官,直到无意中家主漏了嘴,此案大明官府追查了一年,无果。
“如果那个恶人烧了香,认了罪,他还是恶人吗?”
“恶人变成好人的模样,就可以忽略他的曾经吗?”

6
“算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道长缓缓道,剑尖往前送了几分,那种无法反抗的危机感再次涌来,薛洋带着笑,抬手示意云梦的两个妹子不需要治疗。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晓星尘,半步没有动。
他等着结果。
剑刃又往里递了一分。薛洋心里无可避免生出了逃开的欲望,他只加大了嘴角的弧度,小腿微微绷紧了。
脖颈旁的冰冷骤然消失了。
“可惜了,那个恶人是你。”

7
薛洋打了个哈欠,师兄道:“真没看出来,你是那个被搜查了这么久的三级犯。”
“了却桩陈年旧事罢了。”薛洋说着,忽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脖颈,脖颈传来尖锐的疼痛感,他一个激灵就要抽剑,身旁传来晓星尘的声音:“给你上药,别动。”
“你才别动,”薛洋说着,听起来他似乎很难受压抑,表情却没什么变化,“痛死了。”
云梦的小师妹有点看不下去,道:“你们先前认识?”
“见过两面。”薛洋轻描淡写道,接着就看见小师妹亮出了“华武大旗我来扛”的头衔。
“咳。”薛洋左手虚握成拳放至唇边,“不说了,打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晓星尘道,低头从包裹里摸出来一袋三和丹,“往后切莫作恶。”
“是。”薛洋终于真心笑了出来,露出了小虎牙。

8
一旁的师兄把头衔换成了“师弟已卖身抵债”,云梦师姐埋头思索半晌,亮出了自己的头衔--
“师兄将成电灯泡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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